听着苏牧斩钉截铁的声音,樊淼有些呆住了。
要是苏牧前来安慰自己两句,自己也能够理解。
不过,工程位置是否正确这件事,就连现在的自己都产生了怀疑。据自己了解,苏牧对于水利知识基本是毫不清楚,他怎么敢下这个定论的?
苏牧指着河道:“那你便看看如今的这天气,再看看这河道。”
“今日雨水与昨日相差并不多,为何偏偏昨日的水流,湍急到了能将修筑的工事摧毁的地步?”
听完这话,不仅仅是樊淼,就连周围此时正围观着的群众,此时都是猛然间一愣。
苏牧所说的没错,如今这河道之中的水流虽然比起平日里是稍稍大了些,但远远没有达到能将河中的工事冲垮的地步。
现如今雨势也是分毫不小,和昨夜几乎没有什么差别。
“莫非……”
樊淼眼睛一亮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犹豫再三,这才小声的说了一句。
“有内鬼?”
苏牧点了点头:“没错,正是其中有人暗中破坏。”
“来到这里之前,我特意去了一趟上游的闸口,发现在上游的闸口中,有着近期人为扳动的痕迹。”
“我猜,应该是有人想要从中破坏。这才扳动河道闸口,使河水改道,冲垮了这里的工事。”
“可是,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”樊淼神色暗淡的说道。
县太爷周祥云和吕公公的身影,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