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荏却为他揪心到了极点,“大少爷哥哥,你这几日一定要好好养伤,不可以动…….”
意荏被他长臂一带拥在了怀里,与他炽热地胸膛相贴,她赧意微起意图推开,“大少爷哥哥不要这样。”
“别动。”千殊只手拥紧了意荏,抵在她额上沉重地吐着气。
“大少爷哥哥你怎么了?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千殊睁开黑夜般的瞳眸,微微不满。
“.…..千殊。”意荏不是很好意思,叫惯了他哥哥,直呼名讳就像是亵渎与不敬一般,“你抱着我会压到伤口的。”
“不会……千异如何了?”
意荏落寞地垂下眼帘,长睫遮掩住了愧意及不安,“二少爷都知道了,荏儿还是让二少爷失望伤心了,都是因为我,才让你跟二少爷有了嫌隙。”
千殊感受到胸膛前一片湿意,她在为千异落泪……
愧疚也好,却让千殊满心的泛酸,就像千异强牵着她离开时候,或是这一路上的诸多时候,他脸上漠视一切,心里的醋坛子却翻了个底朝天。
他无法否认,自己在吃千异的醋。
“荏儿,你是我的女人,我不准你为其他男人落泪。”千殊黑瞳里燃起雄雄烈火,原来宣泄占有欲并不难。
“千殊?”意荏怔然,脸红心跳地在脑子里重复这他刚刚那句话,他说自己是他的女人,这话无论怎么听都是甜丝丝的。
“荏儿,我不能再违心地把你让给千异了,就算是善意的欺骗也不会了,千异总有一日会想明白,这事错不在你,若有错也是我的错,古人有云‘不争兄弟妻’,要下地狱也该是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