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阳忙起身更衣,去花厅见客。
大皇子比城阳穷得多,城阳早早就有封地,出嫁时陪了不知多少田产房铺,俱是最好最肥的。城阳自己又不爱铺张浪费,又不需要结交人才,金山银山哗啦啦流水似的进来却只有一丝二丝会淌出去,加之帝后京城拿好东西给她赏玩,因而城阳这里竟比大皇子自家更富贵。
城阳到花厅时,大皇子正对着落地的巨大黄铜钟兴致勃勃地摆弄,直到城阳叫了他一声,大皇子才赶忙合上钟座的小门,起身与长姐行半礼:“阿姐。”
城阳回以一礼,姐弟二人各自入座,喜晴亲手上了茶,大皇子接过沾了一口,道:“方才看见过去一个人,脸生得很,也不像丫头,是哪家的?”
城阳想了一想,知道是谁了,笑道:“啊~你说她呀,果然容色昳丽者,虽你我不能不为之牵肠挂肚。”城阳调侃一句,脸色一改:“快别想了,虽则她没有婚配,倒也不是攀龙附凤的人物,我拿她当姊妹,你还想讨回去做小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