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,他总是跟在她身边,寸步不离地纠缠。
他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,她都记得。看上去,付出颇多的人是少年,但她又何时不认真了呢?
她也不想……离开他啊。
良久良久,少年阖了阖眼,薄唇轻启:“你想念什么大学?”
蹲在地上的人一愣,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流:“S大。”
“好。”少年说,“我考S大。”
升高三这年,齐夏在校外遇见了蒋程。蒋程见了她远远地打了个招呼,与她闲聊。
“你在这学校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成绩怎么样?高三压力大着呢,过来人告诫你,可不能死学习不休息,不然身体吃不消。”蒋程这么说,也是有原因的。当年齐夏转学,穆添言跟个女人似的趴在宿舍哭了一晚上,第二天就变了个人似的,疯了似的啃书学习,早自习上完,饭都来不及不吃一口,一连几个星期这样,他就病倒了。
“我会注意的。”齐夏说。
闲聊了几句,齐夏才终于切入重点,问他穆添言的事情。
蒋程叹了口气,如实说:“穆添言被他爸五花大绑扔到瑞士留学去了,跟失踪了似的,连我都联系不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