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……流氓!我不要喜欢你了!”
沈骆迟把眼镜摘了丢到一边,手撑在床上,垂眼看她。
“要是你说谎话的水平,和你的嘴巴一样硬就好了。”
他的眉眼长得清隽,处处锋利浓郁,平日里眼镜挡着还不觉得,摘了眼镜,气势便无遮无拦地荡了开去。白一看得心漏跳一拍。
要命。
她真是瞎了眼,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能撩人呢?
白一深吸一口气,很地别开脸。
“我输了,我输了,你别……别这么看我……”
床塌陷了一块,沈骆迟抚上白一的头发,笑了笑,转而问起赛场上的事。
“能看见棋了?”
白一想起记忆里妈妈的脸,冷静下来,凝重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她想了想,又伸手牵住沈骆迟,轻轻地继续说:“也许是一直以来,我都太在意自己失去了什么,所以忽略了,其实有些东西,我从来没有失去过。”
第二个比赛日通常都是一天四场棋,算是节奏最紧凑的一天。这一天的结果,很大程度上已经反映了最终的结果。撑过这一天,后续的赛程会松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