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着一张面纱，女子突然笑了一声：“突然有了种自由的感觉。”
赵康没有说话，昨夜同床，他已经知道了身边女子以往经历。
之所以这会儿跟着赵康出来，倒不是说什么远走高飞，只是单纯不想再继续住在那栋豪华大宅院。
安顿好了宋轻颜，赵康便去巡查各地。
就在盛京城内。
一名女子身边跟着一名老者，女子带着面纱穿着粗布衣服。
看着街上的乾军和景国军队巡逻着街道，盛京城被攻破到今天为止四天，她就看了四天。
没有预想中烧杀抢掠，无论是外城还是内城的人，都好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习惯了这群军人的存在。
甚至于这会儿都有摊贩出来摆摊了。
她心里想着的那种，敌军烧杀抢夺，百姓激愤反抗的场面并没有发生。
甚至可笑的是，在最初的时候还有原齐国的官员禁军帮着对方维持秩序。
身边老人淡淡道：“小姐还不走吗？”
“我想再看看。”刘嫣然道。
老人目光平静：“看了这么些天，见到乾军和景军的所作所为，便是老夫也知道了齐国为何会败，小姐是聪明人莫非还不清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