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深伟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,自然舍不得她死,“好端端的瞎说什么东西?张口闭口就是死的,像什么话?”
“那爹爹不也是张口闭口的说我丢人?我哪儿丢人了?青天白日上门,行得正站的直,又不是深更半夜与人行苟且。”林月儿一张口便是说不完的怨气。
不过,要是徐止然愿意与她行苟且之事,她也就半推半就答应了,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他身边跟着秋漫那么个狐媚子,她哪儿有机会?
林深伟坐直身子,说教道:“你是什么身份你不清楚?家中人对你寄予厚望,你却偏偏看上徐家那小子,那小子配得上你?我劝你乘早收了那些花里胡哨的心思,专心在你的学业上,等秋宴之时,那个时候秋闱应该结束了,带你去镇上转转,挑一个状元郎回来当女婿。”
林月儿听这种话早就听得耳朵长茧子了,声音微沉,“我不要什么状元郎,我只想要徐大哥。”
林伟深扬手就想在她脸上甩一巴掌,“你这丫头果然无法无天,从今天起不准离开府邸半步,要不然,我要你好看!”
林月儿反而仰着脸,丝毫不避让,眼睛瞪圆,料定他不敢动手,“爹爹有本事就打死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