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顺此时心中纵然无比气愤,但也是无计可施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嫁妆箱子抬进来。
这些嫁妆可是块烫手山芋,留在他的府上就是个定时炸弹,只要稍微有些闪失,他纵是浑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楚。
这是故意将这事推在他的身上,就是为了要找到把柄好对他下手。
“樊大人所有嫁妆都已在这,就辛苦樊大人好好照料。”
“不敢言辛苦,这都是下官该做的,还得有劳陆大人在少将军面前多多为下官美言几句。”
陆时嘴角挂着虚伪的笑:“这个自然,这些日子樊大人所做的事,少将军全都看在眼里,自然会知道樊大人的辛劳。”
这话听的樊顺心底微微有些发毛,这话听着可真是怪异,似乎是意有所指。
樊顺嘴角挂着丝尴尬的笑,还是尽量维持着面上的和顺。
“樊大人,我便先走一步了。”
陆时带着人直接离去了,独留下樊顺一人看着眼前的这堆积如山的箱子,胸中如是窝着一把火,却又无从发泄。
尤其是刚才陆时那些意味深长的话,更是让他不禁心中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