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相宜被捂得热了,将它拿了下来,它看了一眼,见是沈相宜,眼睛一闭,又睡过去了,那身体软软的,跟个缎子似的,任人捏圆搓扁,沈相宜走在路上无趣,抓着它玩了好一会儿,这只貂愣是没醒。
秦大娘子见了顿时觉得有意思,“瞧着凶巴巴的,怎么摸起来这么软乎,那些猎物是不是它咬死的?”
沈相宜嗔笑道:“我那会子还受了些伤,若不是它在,我也动弹不得。”
“那头猪也太大了些,你瞧这巴掌大的小家伙 一张嘴连个猪蹄儿都啃不下,他怎么能猎头野猪呢?”秦大娘子是见过有些貂的厉害之处的,可是像自家女儿手里这只,还真是头一回见。
“母亲先前不是说要办宴席吗?”怎么到了现在又没音信了。母女二人走在长廊,来来往往的下人脸上都溢着喜色,如今沈碧华嫁给三殿下,沈相宜与薛状元也议了亲了,虽说是寒门的,可是那位状元郎如今颇得圣恩,又剿匪有功,难保将来不会出人头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