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正在审讯我时,凯茜过来了。她听见最后这句话,大笑起来。埃德加·林顿好奇地直瞪她,他总算不是太傻,认出了凯茜。你知道,以前和他们在教堂见过,虽然我们很少在别的地方碰见他们。”
“‘那是恩肖小姐!’他低声对他母亲说,‘瞧狗儿把她咬成什么样了,她的脚流了很多血,看样子伤得不轻!’”
“‘恩肖小姐?别瞎说!’那位太太嚷,‘恩肖小姐怎么可能跟吉卜赛人似的到处乱晃?可是,亲爱的,这孩子在戴孝——当然是啦——她也许一辈子都残废啦!’”
“‘她哥哥真是造孽呀!’林顿先生叹着,他的目光从我的身上转向凯瑟琳,‘我从席德兹(牧师)那儿听说,她在一个异教的环境中长大。这是谁呢?她的同伙从哪儿来的?哦!我断定他一定是我那已故的邻人去利物浦旅行时,从路上捡来的一个怪异的收获——一个东印度小水手,美洲人或西班牙人的弃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