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说得愈发下流,余年脸上冰冷,随手一拂,便将大黑驴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。
“咦,你的麻袋哪里去了?”站前面的蒜头鼻呆头呆脑地问。
只见余年挥手,扔了一大团花不溜秋的东西到媒婆痣头上。
“呜哇!妖怪!”
站后面的媒婆痣忽地尖叫起来,他脸上爬了一个软踏踏,滑腻腻的东西,足有磨盘那么大,还带着一圈圈鲜艳的蓝色花纹,伸出好多软腿紧紧地抱着他的脑袋。
“见了鬼了,什么东西!”
蒜头鼻吓得手里刀都快握不稳,转身想逃,只听得驴叫一声,大黑驴纵身人立起来,一只蹄子狠狠地踩在他胸口!
“我……我的肋骨!老二!我的肋骨!”
“哥!哥!我脑袋被妖怪吃了!”
媒婆痣抱着头,声音闷闷地从巨型章鱼包裹里传出来。
旋转两圈之后,媒婆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,再没动静。
切,真是没用。
余年弹弹指甲,不过一只蓝环章鱼而已,不就是大了点,剧毒了点吗?真没见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