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斐木珩不知的是,他这位“非同一般”的师父,现在正在馨雅居里病急乱投医。
-牧凌卿,你小子不会又悄摸炼丹了吧,那裂天兕的兽核,你昨天没有全部用完吧!
听着头顶雷声滚滚,廖诗颐第一个想到的,就是这个克师的小能手。
-弟子恭贺师父突破,那兽核自然是毁了,昨晚你不是亲眼所见吗?
牧凌卿的声音里,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
-昨天本来不至于引起劫雷,弟子在丹炉上封了不少灵符,现在想来,应该是师父要突破了,引起劫云云集,正巧弟子炼的丹背了锅。
听见这小子,竟把此事重新扣在自己头上,廖诗颐脸色一阵发青。
-私自炼丹,我们全体陪你受罚,你还有理了!?你的意思是,昨晚的劫云就是来劈我的,看见你那炉丹药,觉得更值得劈一下。结果咔哧一声,毁了丹药就忘了来干嘛的,放过我便回去了?
廖诗颐说这话的时候,气的肺疼。
但结果也只条看来牧凌卿死不要脸的两个字。
-正是。
为了防止自己被遭遇劫雷前,就被牧凌卿气死,廖诗颐隔绝一切滋扰,盘腿打坐调息静心。
这次应该错不了,是自己突破的时候到了,可是仙师不是说过,他那道封印下,这具肉身是永远不可能突破到元婴期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