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递了块帕子给宝姝道:“今日委屈你了。”
宝姝抹了把泪道:“宝姝不委屈,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公子今日为何要在这里见他们?你这般见了他们,只怕更易引起飞凤公主的怀疑。”
晏玉道淡声道:“不亲眼见见他们又哪里知道他们的深浅?又哪里知道他们之间的配合和默契?”
宝姝听不懂,晏玉道又道:“眼下这样的情况,倒也有趣,月城和大营哗变之事并非他们早有谋划,而是对彼此的保护和信任,摊上这样的对手,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。”
宝姝没在这件事情里看出半点有趣来,她只觉得自家公子的心思越来越难捉摸了。
叶淡烟在放下车帘的时候已经在心里问侯晏玉道的祖宗十八代了,不是她粗鄙,而且恼晏玉道心机深沉,他今日守在这里,不过是明晃晃的离间她和容闲舟的关系。
当初晏玉道在她的怀里塞了那么一块令牌,这事她无法在容闲舟的面前解释清楚,就算她当着容闲舟的面将 令牌还给了他,也很难让容闲舟彻底放下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