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而,极力逼近其全貌。
在他面前说谎是一件危险的事情,且不说自己才到这个位面没多久,或许有私下的暗潮汹涌,是她不得见的,说瞎话不定会踩到什么雷。
便说日后,燕平楚在暗处深究核查,未必不会再找到点端倪,做她欺骗他的证据。
按说,她是君,便是执意要瞒,真的要对他一个臣属编瞎话,他就是装也应装出臣服信服的姿态。
但以强权压人,他燕督主见得太多了。这只会将他更进一步推向不信任她的深渊。
她这样理性的思考,利弊权衡,落到燕平楚眼中,倒似乎有了不同的意味。
“娘娘无须自扰,您的吩咐,做奴才的向来只有遵命的余地,主上决断背后的思虑,本就不必只会臣属。”
燕平楚虽然仍是跪坐着,神情却自然舒展,语调温慢,确如他所言,没有半分因此而恼的神色。
时宜按着眉心,忍不住叹气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