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君泽愣了下,忽然想起了什么,无奈扯唇,摇头笑了笑,他这一笑,身旁的红衣也好似失了颜色,如冰雪消融,春色乍现。
“这次有的解释了。”燕云鹤看热闹不嫌事大,搁下酒杯,目光毫不遮掩地看向顾锦婳。
裴君泽唇角勾了勾,“是该好好解释。”
燕云鹤看他笑得像是傻了一样,直呼没眼看。
顾锦婳落座后,还不见沈念慈回来,看来太子是在认真哄她了。
“吾皇,您这曲子太过沉闷了,换个人来弹如何?”燕南浔突然道。
顾锦婳坐在她身侧,身子陡然僵住,不知她又想戏耍谁。
“哦?那依南浔公主的意见,应该换谁来弹?”武帝正在兴头上,对燕南浔这般无理的举动,倒是也不生气,反而很是和蔼地问她。
“让顾锦婳来弹。”一侧,有人小声嘟囔了一句。
声音不大,却叫众人都能听见。
燕南浔皱了皱眉,寻声去找这个多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