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众生神相如同神灵的聚合，发出整齐的、威严的低诵，声音震人心魄，它身上每一个人形，都在开口念诵。
嗡嗡嗡！
许多弟子很快就头昏脑涨。
“上！”
李天命和燧神照，都还算稳定，他们是最快出发的一个批次，撞入那众生神相当中。
那感觉，就像是撞入人潮人海当中似的，在一个个人的肩膀、手臂中摩擦着，拥挤到人群当中。
“李天命！”
燧神照刚喊了一声，他就被人潮汹涌吞没。
“嗯？”
李天命发现，自己并没有那种复苏神相、永恒神相时候，那种到达另一个世界的感觉，他就像是在这史前古路上，但不同的是，他看不见别人，他的世界里，上下左右前后全是人，无穷无尽，数量有亿亿万！
“李天命！李天命！”
周围的人，形成了星辰的海洋，他们都面向李天命，朝着李天命伸出了手臂，搭在了李天命的肩膀上、身上，同时所有人都在呼喊他的名字。
这就是众生神相！
无尽的众生、无尽的意念，将李天命吞没其中，没有尽头、没有未来。
燧神照说过，面对众生神相，不要恐惧，不要对他们动手，要通过感悟，和众生取得联系、共鸣。这是万道谷先辈还是弟子的时候，总结出的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