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生,花生,”庆丰说着胡话,在床上翻来覆去的,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,翻滚了一会儿,又平静了下来,像是难受得昏睡过去了。
曾应这个半吊子大夫给他把了把脉,神情有些严峻。
“他的体内,有两股气流,冷热对峙,不停地冲撞,这两股气流非比寻常,极其可怕,他的身体受不住,这才昏迷不醒的,”
“可是,哪里来的两股气流?”曾应也十分不解,他把脉过后,接着又试了试庆丰的额头,忽冷忽热的,当真是奇怪,难道他在哪里受了伤?曾应又继续查看了一下,当手触碰到他的脖子时,忽然惊了一下,脖子处很烫很烫,而且有股极为强劲的气流推开他的手,这,怎么了?
缓缓地拉开衣襟,着实让一惊,庆丰的脖子上有一块红印,如同烈火烧灼形成的,它忽隐忽现,而庆丰的温度,也跟着忽冷忽热,更让人不解的是,锁骨底下也有一股白气,这模样,它们是在对峙!“这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