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“那就公事公办,也算杀一儆百,让那些不务正业的混子们掌掌眼。”
这年景比以前好起来,有些社员就开始犯浑,不好好上工,整天聚众赌博打牌,屡禁不止。
那边张癞子几个听见,立刻嗷嗷叫起来,哭喊着求饶。
不能去公社,在生产队顶多就是自己人笑话,去公社那就是污点!
不但影响自己名声,还得影响孩子婚嫁。
而且顺发这就要娶媳妇的,若是去了公社,那人家谁还肯嫁给他啊?
可惜顾云山不是那种面软心软的男人,被别人说几句好话或者哀求一下就妥协,他既然决定要送他们去公社那就肯定去公社,怎么求都没用。
单连成看哀求没有,登时上来臭脾气,破口大骂,“你有钱了不起,杀人不过头点地呢,你怎么得理不饶人?你常年不在家,你女人整天勾三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顾云山面色顿时冰寒,一拳如风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,一下子把他打翻在地。
单连成疼得嗷嚎一声,捂着脸蜷缩在地上,噗噗吐出好几口血唾沫来。
他感觉牙齿都被打松动了,呜呜地说话都不利索,“呜呜、你、你打人……”
顾云山捏紧拳头,俊容冰冷,声音也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,沉声道:“谁再胡说,我便打到他张不开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