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姜岁欢是否有变化这件事,秦淮景觉得自己没有发言权。
他与姜岁欢从提亲到成亲,再到两年后的今天久别重逢,总共也只见过四五面。
印象中的姜岁欢单纯内向,软弱好欺,否则也不会陆陆续续给他花了七万两银子。
一定要说她哪里有变化,就是被萧令仪当众挑衅后,变得小肚鸡肠爱算计,连屈屈两千两银子都要与他斤斤计较。
“母亲无需对她心生警惕,自从变卖姜家家产,姜岁欢便与父母那边的亲戚断了联系。”
“一个没权没势没背景的小孤女,到了京城这个地界,她能翻出什么风浪?”
大朱氏一脸算计。
“不要小看这个女子,你不在奉安那段时间,她每日足不出户,躲在房中抄写地藏经,一抄就是两年光景。”
“地藏经经文近两万字,每日一篇,刮风下雨从不耽误。这份魄力,岂是一般人能比的?”
秦淮景听得眉稍微挑,“她为何对抄经一事这么执着?”
大朱氏也没瞒着,“说是为早逝的父母抄经超度,还说不抄满三年不会停笔。”
秦淮景冷笑,“听信这些神神鬼鬼,真是有点不知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