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孀一跺脚:“季深,你出去!”
男人径自沙发坐下。
腿一交叠,慵懒又无赖:“案子还没彻底办完,不走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已经让白宴签字了吗?还有什么流程!”
温孀被他刚才说得脸都要烧红了。
“我们当警察的,办案子的时候,不能那么程序刻板化,签了名字就走,还需要留下关心群众的身体和心理问题。”季深回答得一本正经。
“你留在这儿,他看见你才不舒服。”
季深缓缓一笑,“但我看见你舒服。”
温孀气氛别过脸,又咬牙切齿说了声无赖。
季深坐下后,就直勾勾的盯着她,盯着温孀耳尖还是止不住的红。
白宴飞速洗了个战斗澡出来了,他头发湿哒哒。
温孀上前,要拿干毛巾,季深比她快一步,先拿过来,递给白宴,还是故意用那种很温柔的声音:“白先生,你不方便,还是我帮你来!”
白宴鸡皮疙瘩抖一地。
“我自己来就行!”
之后,白宴只要想喝什么、吃什么,他刚一开口,眼神看向温孀的时候,季深立马就起身:“饿了?那我给你点饭。你要是伤口不方便,我还可以喂你。放心,我今天一天都在,你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告诉我。”
白宴:“.......”
他别过脸,“不用了,季警官,我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