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念芹一抬眼道：“哦？”
郁如烟道：“不过，依微臣看，这第二，才是最为要紧的。只有这样，才能永保太后娘娘稳坐江山。”
张念芹摆了摆手，道：“哀家的丈夫和儿子都没了，还要什么江山呢。”
郁如烟心感悲凉，便没有答话。
张念芹道：“那么你心中是否有合适的人选？”
郁如烟道：“宗室之中，益端王之子朱厚烨，衡恭王之子朱厚烃，此二人温和恭俭，在属地口碑甚好。依微臣看来，此二人可择其一承继大统。”
张念芹一抬眼皮道：“哦？哀家心中，也有个人选，你看看行也不行。”
郁如烟道：“太后娘娘看中了何人？”
张念芹冲郁如烟招招手，示意其靠近，郁如烟走近，张念芹将郁如烟的手握在手中，在其手中，一笔一画地写了一个“兴”字。
郁如烟一见大惊失色，慌忙将手抽出，倒退几步，道：“娘娘，万万不可。”
张念芹道：“有何不可？论武功，破瓦剌，平叛乱，宗室之子中，无一人能及；论对哀家的忠诚孝顺……如烟，哀家除了你，还能信谁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