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这宫中禁卫森严,你还是不要莽撞行事。”他只能婉转提醒到此。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宝格格笑着安慰道。
分寸,鬼才信呢。但不管如何,心中一块大石却搬去了。“向王弟,陪朕喝几杯去?”
“好啊,奉陪到底。”向斌点头。
这一夜,萧钧醉倒在中宫的门前,守门的太监清晨才发现。向斌则在向王妃的宫中醉到次日午时才清醒,不知道有个离京三年的人儿已悄然回京。
婚礼,又是婚礼,彩灯高悬,爆炮齐鸣,鼓乐喧天。头戴大红袍,前襟系一粒彩球,萧钧直觉得怎么看自已都蠢得可以,偏偏大臣们还一起夸他有型、英俊,向斌则看戏似的立在一边,笑得象捡到了宝。
那个顶着红头巾的人也不安分,时不时从巾下露下脸,看看外面的情形,然后再对他做个鬼脸,引得他忍俊不禁,就这一脸笑意,还让端坐一边的梅清音捕捉到了。她淡漠地把目光移开,当什么都没看见。萧钧心疼得生疼。
一切按古礼依序进行,夫妻拜天地,对拜,敬高堂,然后送入洞房。宾客们笑得乐翻了天,蒙古来的大臣们安心地坐下畅饮,有一个人则悄悄离开了席间,顶着刺骨的寒风,摸黑漫步回到了中宫。
“这么快就结束了?”梅珍从花厅出来,瞧见梅清音解开风褛,正欲进世子们的睡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