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了摸鼻尖,耳廓都红了。
张宏倒是毫不避讳,直接指着顾少音,被萧玉按下手臂,还要继续说。
“这位小顾公子倒是稀奇,弄了一排墨水,这是干嘛?摆阵呐?”
大理寺主各类案件,整日就是审犯人、查卷宗,见得多的只有黑色和红色,并不需要多强的颜色识别能力。
萧玉眉尾跳动,奇道:“你是瞀视?”
瞀视者分辨不清颜色,有种说法是瞀视者学医更有天赋。左梅儿就是瞀视。
怪不得这两个人站在一边,一点没有察觉顾少音在做什么。
萧玉忽而想起什么,变了脸色。
“张大人,”他脸上浮上寒霜,正色道:“为什么是您来监考?”
张宏无辜,“因为太师……”
“我是说为什么是你,不是别人?”萧玉强硬地打断他的话,眼神中带着质问。
一旁的左梅儿都被吓到,捏住他的衣角摇动,却被萧玉甩开。
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