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,镇北王脑袋放空,烦闷的心情似乎消散不见。
男人应当志在四方,如何能为儿女情长所困?
这一刻,他的胸怀变得广阔,眼光也更加长远,脑子里充斥着的唯有他的宏图大计。
——虽说自己无心与皇兄争夺皇位,可他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,并不愿日后受到任何人的桎梏。
而皇兄,一旦知晓当年的真相,必定会对母后下手。
或许自己也早就在皇兄防备的名单之上。
即便皇兄不会对他如何,可他岂能眼睁睁看着母后有难?
唯一的办法,便是剪除皇兄的羽翼,令皇兄不得不依附于母后和自己……
只要皇兄肯听话,那他依然能当他的皇帝……
皇宫的宏伟繁华深深刺激了慕琛的思绪,使镇北王脑中的条理愈发清晰,同时心中也生出了一股迫切,令他急不可耐地去做些什么。
于是慕琛怀着对事业的满腔热血转身——
“哈哈哈——”
突如其来的笑声酣畅淋漓,犹如脱离牢笼的雀鸟,充满了欢喜与肆意洒脱,慕琛的心中倏然一抖,情不自禁循着声音去寻那“鸟儿”的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