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状顺势从她的怀里跪到了地上,刚才才包扎好的伤口此时又浸出了血色,我跪在地上,扯着沙哑的声音喊道:“孟婆婆救我,求您救救我的孩子,求您救救我的孩子!”
对方听罢自是沉默了半天不语,想要拉我起来,可是却我死活不愿意起身,只一个劲儿的磕头,一个劲儿的恳求着她。
“希儿,”许久她才重新说话,“这些都是命啊。”
孟婆婆会法术与读心术,也许从扶我进门的那一刻起,她便已经洞晓了一切。
见她那样说,我忙打岔道:“孟婆婆,希儿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,你让希儿做什么都可以,甚至以命相换希儿都可以,只求您救救他。”
对方又沉默了半响,不知是见我可怜顿生怜悯之心,还是见我苦苦求饶动了恻隐之心,最后只见她艰难的点了点头,忙伸手再次将我扶起,我见她点头同意也没有继续久跪,只得起身连连感谢她。
孟婆婆也没有交代多少,只让我待在屋中好生休息,便穿上外衣拿着雨伞出了门。
孟婆婆的屋中摆设很少,我且没有精力仔仔细细去瞧,只觉得头痛腹痛一起袭来,或许是刚才一路淋着雨过来着了凉,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只要能找到我的孩子,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