茹韵婕又诘问:“你把自己整得这么单一就好么?”
“哪有啊?我和乐队一起排练演出,不是很丰富吗?这不和你聊得很开心吗?难道你要我像小鸟一样喳喳叫个不停么?”我侧着脸笑看着她问。
“你总有理由,切。”茹韵婕似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,将车把一扭就转到归家的那条路去了。
过了几天,那些骚扰不止的阴魂们又在我背后扣上了“冷酷无情”的帽子。
走自己的路,做自己的事,与他们何尤?不理这些人茹韵婕到底还是理解的,不主动和她说话是难以理解的。
见我和茹韵婕的关系变得“紧张”了,学校里的同事似乎不再把她视作我的同党而加以疏离,打压了。近期在本校的一次教学比赛中,她凭着自己过硬的实力获得了青年组的冠军。在排练回来的路上,我向她表示了祝贺。她倒是淡淡一笑说,这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