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过世对她的打击很大,她亦看透了很多东西。以前的她太过好强,尽管知道秦谨未了她做了很多事,仍旧不肯低头。现在那倔强的菱角被磨去了许多,想起以秦谨的处境,能为她做那么多实属不易。如果他已不是原来的秦谨,他根本犯着微她做那么多。更别提得罪秦老爷子秦重铭。
秦谨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,从他提出分手开始,她就知道他是有苦衷的。只是她不知道,什么样的苦衷,能让他想也不想的推开她。
秦谨过来的时候原本是满腔的怒气,这会儿她的乖巧配合将那腔怒气化成了欲火,他的手掌一寸寸的游弋着。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摁熄灭,留下一室的黑暗。
秦谨还是在紧要关头放开了她,额头紧紧的抵着她,暗哑着道:“以后去哪儿记得告诉我。”
钟自在的唇被咬得火辣辣的,黑暗遮去了些许羞涩,她低低的嗯了一声。屋内没有暖气,站着有些冷。秦谨并没有开灯,摩挲着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。
他的身体滚烫,很快就将冰冷的被窝捂得热乎乎的。钟自在本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的,但却没有,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将她抱着,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。